編者按
2020年10月14日,在大午集團干部·骨干培訓會上,集團特聘法律顧問張荊教授圍繞學員發言,進行了三點評論,即大午是說了就算,說了就干的企業;大午在探索社會主義新農村模式;集團應該重視年輕員工的婚戀,為他們去做“月下老人”。
第一,說了就算,說了就干
今天,醫院馬艷娣學員的發言很感人,她說,大午集團要把最好的醫院建在農村。她還說,這里是好人相聚的地方,大午集團是一個說了就算,算了就干的企業。我來大午集團做法律顧問一年多了,也有同感。比如:馬艷娣提到,醫院用大型設備體檢,按國家的收費規定,醫院優惠50%。按醫保和新農合的規定,有些項目只能按規定報,實際上又花不了這么多錢。醫院采取的辦法就是退錢,給你相應的體檢卡,你可以持卡來院體檢,也可以讓你家人來體檢。這件事兒,兩周前來大午時,聽到企業高層領導在談論此事,如今迅速變成了現實。的確這里是一個說干就干,為病人著想,聚集善良的地方。
王鵬達是易縣雞場的職工,他一上臺講演我就覺得眼熟,后來聽他一講,說監事長曾到他那兒了解情況,我一下子想起來了,去年十月底,我曾和監事長一起去過易縣養雞場。那天下著雨,在野外吃飯,山地很泥濘,還差點滑倒。大家坐在小凳子上圍了一圈,一邊烤羊肉串,一邊喝酒聊天。王鵬達說要考公務員,他父母講到山里養雞場不是個好地方。他確實搖擺過,后來跑到事業單位干了一段時間,覺得沒意思,還是回大午了。更關鍵的是他家人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。從之前說“養雞場不是個好地方”到后來勸說“大午多好啊,你還是回去吧”,說明大午的工作氛圍和價值理念不僅影響著員工,也影響著他們的父母。王鵬達是河北農大的研究生,讀了那么多書跑到山里養雞,確實會讓人產生一種認知的反差,但是正是大午的這種企業氛圍改變了大家的認知,改變了他們的選擇。
記得當時,大午監事長和劉平總還看了員工宿舍,說窗簾應該換一下,把亮光遮住,娛樂體育設施應該再搞得好一些。還談了兩點我印象很深:一是大學生、研究生畢業來到山溝里養雞,能不能除了工資和職位的晉升外,建立起職稱晉升通道,比如:技術員、研究員,分為一級二級三級,沒有外面的指標,可以搞“內部糧票”,鼓勵年輕人搞科研,鉆研技術。二是做研究課題。讓有科研水平和興趣的職工申請課題,給科研經費,激勵他們搞實驗、搞研究。讓這些大學生和研究生除了安心工作和生活外,還能有所創造,進一步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。聽了王鵬達的發言,我很高興地知道,計劃變成了現實,雞場的年輕人申請了二十多個研究課題。幾位領導到基層轉了一圈,提出和發現了問題馬上研究,馬上解決。
我們作為大學教授也承擔課題,被聘請為專家到基層行政部門調研和考察。常常是調查了一個問題,寫了研究報告,幾年后再來還是這個問題。深感行政單位的惰性。大午集團說干就干,把復雜事兒簡單化,雷厲風行,讓我很受啟發。
第二,新農村社會主義模式的探索
建筑公司的陳東明說得很樸實,他說大午中學是貴族學校,他的孩子考了本校第二名,所以來到大午中學,他為孩子感到自豪。通過孩子了解到大午,主動來到大午建筑應聘,干勁兒十足地工作,一個人負責三個工地。更有意思的是比較其他工作單位,他說大午制度是一種社會主義的雛形。這段時間也有領導問我“大午是什么企業?”我的說法和陳東明差不多,大午可能還真是一種社會主義新農村的雛形。大邱莊是一種社會主義模式探索,過去的大寨也是一種社會主義模式的探索,但似乎后勁兒不足。大午集團也是一個非常有價值的社會主義新農村模式的探索,它產權明晰——家族所有,但同時虛化所有權,把使用權做實,權力下放,“誰當家誰是老板”。另外它強調“公治”,通過民主選舉選出中層、高層的領導干部,讓精英到位,使其眼睛向下。更重要的是它強調“共享”,強調“有差別的共同富裕”,我覺得這一點非常了不起!限制高層收入,保障基層職工收入,所謂“保底限高”。這種模式使企業發展充滿著活力和后勁兒。確實值得我們去探索、去研究。
第三,重視年輕員工的婚戀
咱們集團有很多年輕人,戀愛問題應該引起我們的重視,我去易縣養雞場參觀的時候,覺得當地空氣非常好,綠樹成蔭,鳥語花香,我還跟我夫人說,這個地方非常適合寫作。但是,對年輕人而言就太寂寞,對外交流太少。剛才畜牧的趙子超說他們的養豬場,領導很關心他們,組織各種娛樂活動,幫助他們排解寂寞,但是要找對象的寂寞無法排解啊。我建議,集團年輕人很多,青年期正好是談戀愛、成家立業的重要時期,集團可以搞一些聯誼會、舞會、讀書會等活動,給青年男女創造交流的機會。也可以搞重點派對交流,比如醫院、學校的女同志比較多,可以和畜牧板塊搞聯誼活動,跳舞、唱歌、讀書,青年男女通過切磋,志同道合的就走到一起了。工會甚至都可以搞一個婚姻介紹所,根據大家的要求,計算機派對組合,有的放矢地介紹對象。集團來做“月下老人”是一件大善事。